中国戏曲文化,豫剧的导演艺术,注重人物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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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戏曲舞台艺术整体的众多艺术元索,必须要在导演的统一构思下进行创作,才能使其综合性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建国后,专职的导演制建立以来,导演艺术在当代戏曲创作中便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并得以迅猛的发展。建国后的十七年,从河南省第一、二届戏曲调演和参加中南戏剧观摩演出大会的剧目来看,豫剧导演工作的重点,主要在致力于对传统戏曲的整理、发展和提高,对现代戏曲进行生活化、地方化、戏曲化相结合的初步探讨。

从注重人物形象的塑造谈谈,戏剧艺术反映生活、传达感情,必须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来实现。从旧有的戏曲演出来看,因为过于追求观赏性、技艺性,往往忽略人物性格的统一性。在五、六十年代的戏曲改革中,戏曲导演面临着大量的“老戏新排”、“变旧成新”的任务。所以在对人物形象、剧本思想的再创造中,“要表现出更为主动的态度和更为明显的主观意识的渗透”。(《中国戏曲通论》页)

豫剧的改变

注重人物形象塑造,第一是注重人物形象与主题的统一.主题是凝聚内容的磁石,一部成功剧作的主题思想,必须从独特的人物、人物关系、人物动作中获得。在一些旧剧目的传统演出中,人物之间的关系,人物行为的舞台动作,有不少是脱离作家的立意的,往往出现一些随意性的人物行动,这种行动不仅与主题脱节,甚至造成与主题的背离。面对这种情况,导演在梳理剧本、进行舞台构思时,必须将与主题无关或损害主题的人物行为舍弃,从而将人物动作中的“含铁”成分聚集起来,与主题达到契合,达到统一。如豫剧《香囊记》,通过强化能够体现主题的人物形象来达到主题与人物的统一。传统的演出主要以王定云和张志成的悲欢离合为重场戏,“疯姑娘”周凤莲的戏却显得分量很轻。为了突出助人为乐的主题,就要着力塑造周凤莲这个热心快肠的人物形象。编导们大胆地对原作进行了取舍,压缩了王、张爱情方面的细节,腾出场子,重点谊染了“议亲”、“坐花轿”、“探病”、“见公婆”等周凤莲的行为动作,将人物和主题融汇在一处。

香囊记

还有一些剧目是以升华净化主要人物,删改有损表现主题的行为、性格,达到人物与主题的统一.如《王金豆借粮》这出戏,传统演出中大都把王金豆这个人物丑化了,使他以一个“叫花子”的污秽形象出现在舞台上,“跳墙”、“磨坊被水泼湿”以及到爱姐房后的一些表演,都十分低级庸俗。整编后的演出,把王金豆处理为遭灾家贫、淳厚忠实的书生,偷望爱姐时的痴情之状,作揖求饶时的憨厚之态,换衣服时的斯文模样,嬉而不闹,寓庄于谐。所以,唯有王金豆形象的可爱,才使得爱姐、嫂嫂的形象更见光彩,歌颂人间真情的立意也就更加突出。注重人物形象塑造的第二个方面是注意人物与整个情节的统一。

着名美学家王朝闻说:“没有情节无从表现人物的行动,没有人物性格的情节就不真实。”

王金豆借粮

由此可见,戏剧情节的发展必须符合人物的性格逻辑,是人物性格的必然结果。性格决定了情节的发展,情节又体现了性格,二者是统一的。作为创造舞台形象的引导者和指挥者,在这一点上若没有一个总体的把握,往往会牵人就事,造成情节发展和人物性格的错位。在整改中,为了作到人物性格与情节更好的统-,导演首先采取的方法是剪裁多余或有害的情节,加强主要情节。传统戏《马三保征东》塑造的主人公马三保是一位刚正啾直、忠勇为国的良将,但旧本中的“马三保抗旨”、“杀刘宏基”的情节,却显示出人物私忿在先的狭隘心理。两国交锋等场面情节的潦草从事,更贬低了马三保的忠勇气概,歪曲了人物形象。

整改过程中,大胆删改了这些情节,增添和强化了“诱敌”、“袭巢”两场戏的分量,使马三保父子在各种挫折中同敌军搏斗,而后会同救兵消灭了犯军杨池,增强了马三保先顾大局,后谈私忿的坦荡胸怀。对于弄权误国的刘宏基捉拿和解京问罪只作了暗场处理,理顺了情节和人物性格的发展轨迹,提高了该剧的思想性和艺术性。

马三保征东

另一方面,就是净化和优化人物行为动作,使其更符合人物性格。豫剧传统戏曲人物中还存在着较普遍的低俗成分,自然主义表演,黑老包一说铡人,王朝马汉都不要,自己光着脊梁扛铡上台。一些丑角、花脸、生角的低级动作,与人物、剧情无关的嚎头、杂耍等。解放后的导演们在这方面做了大量的净化、优化工作,使情节的发展与人物形象的塑造更加合理化、艺术化。注重人物形象的塑遣的第三个方面是使人物形象与作者审美理想相统一。戏剧大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全集》第五卷中讲到:“戏剧是在精神上影响群众并与之进行交流的强大力量。戏剧可以发展和提高社会的美感……戏剧是可以通过演员的成功向群众传播当代人类如此欠缺的美和高尚情感的。”建国以来,戏剧的这一审美力量在社会主义的戏曲舞台上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丑角

作为将文学形象转化为舞台直观形象的导演艺术,较深刻地理解、感受到剧作者笔下的生活和人物,与剧作者的审美理想相沟通,在“再创造的艺术”中,丢掉了自然主义的临摹,自觉地去追求理想主义的再现,从而为我们新的时代塑造出了一大批“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的人物。这首先表现在对理想英雄的追求。男扮女装替父出征的花木兰,热烈豪放,稳健中见英武,粗放中蕴娇娜;五十三岁挂帅出征的穆桂英,由原来的“夺来帅印不当紧,连累着举家老少都不安身”,“斩了文广不大要紧,百年后谁给俺摔老盆”的凡妇俗女,升华为“我不挂帅谁挂帅,我不领兵谁领兵”的巾帼英雄;刚正不阿、为民请命的包青天,三口铜铡,斩驸马、打銮驾、铡国舅,一身正气,凛然难犯;十四岁的女共产党员刘胡兰,面对死亡,昂首阔步,大义凛然地踩向敌人的铡刀,光彩耀人!这是壮丽的史诗,这是宏伟的交响乐。这些广为流传、妇孺皆知的英雄人物,在我们当代艺术家们的锻造中,灿烂辉煌的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

生角

小编认为还有一些追求真善美的理想人物:为爱情忠贞不谕、赴汤蹈火的黄佳英,这一集中国女性优秀品德于一身的优美的理想的化身,倾注了众多艺术家的心血,“哭楼”、“打路”、“祭桩”三场戏,曾如翠玉般地被精雕细镂,那神韵激越的声腔,直冲云天的水袖,翻滚腾飞的抖蓬,情彻肺腑的跪步,泼酒者美,升腾者爱。于丑中见善,丑中见美的人物创造也不乏其例。那身穿富贵衣,手拿打狗棍,鼻梁上画一个驱逐邪恶的白香布袋的花子仁义,语言俏皮俚俗,面部技巧灵活多变,舞蹈动作诙谐其表,辛辣其质,让人在“快乐胜于财富”的笑声里感受到滑稽与崇高的统一。

参考资料《中国豫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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