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白颠疯曝光 http://www.zherpaint.com/ylbj/zqys/m/947.html当前,秦腔舞台上人物的称谓存在一定的混乱和错误。以诸葛亮为例,《祭灯》的唱词中:“后帐里转来了诸葛孔明”,“诸孔明跪倒地祷告苍天!”这种称谓就十分的不妥。但是,由于是名家的唱段,后人跟着学,影响就特别的大。我们知道,古时候对一个人的称谓有姓、名、字、别号、官爵、封号、封地、出生地、排行等等的区别,在这里,“诸葛”是姓,“亮”是名,“孔明”是字,“卧龙”是号,还有“丞相”“武乡侯”属于官衔、封号等等。按古人称谓习惯,对于诸葛亮来说,自己只能称自己的名,本人是不能称自己的字和号的,比如“葫芦峪用火攻亮心存短见”就很正确。如果把“诸孔明跪倒地祷告苍天!”改为“诸葛亮跪倒地祷告苍天!”岂不更好?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古时候对人称其“字”和“号”是表示尊敬对方,要是一个人当面直呼另一个人(特别是有身份的人)的名,这便是严重的对别人的不礼貌行为。比如有人在诸葛亮当面直呼其名:“诸葛亮!”那还了得!那是不尊重人的表现,特别是对于有身份的人更是这样。戏曲中只有双方对垒时才直呼姓名,以示蔑视对方。(如《草坡面理》中金兀术和岳飞,要知道那是两个敌国在两军阵前你死我活。)有身份的人从礼节上讲,应该呼“孔明先生”或“卧龙先生”,对当了官的人,下属还应呼其官衔,比如“丞相”之类等等,这是礼节,是对对方的尊重。相反的如果诸葛亮对别人说:“我是卧龙先生”,或“我是孔明先生”,“我是武乡侯”,那便成了自我炫耀得不成体统,轻薄得让人耻笑了。即就是在当代社会,情况也是一样的,如果当了处长的人自己直接对别人说:“我是张处长”,我是“李局长”,人们就会有看法,会说该人浅薄的找不着北了。同样的,如果下属直呼处长的名讳,处长肯定也不会高兴。另外,有些称谓是人死之后才追封的庙号,谥号等,更是不能从本人嘴巴里说出来的,比如《下河东》“河东城困住了赵王太祖”一句,“太祖”这个称谓用的更没谱了,一个大活人眼睁睁的直称自己死后才能享受的称谓,实在让人不可思议。本来这一句原来的唱词“河东城把为王身困险境”的表意、韵脚、句头子就很不错,不知为何,偏偏有称谓错误的反而广为流传,可能也是“名家效应”吧。出现这种称谓错误的原因,一个可能是对古人的称谓习惯不甚了了,再就是唱句的组词和韵脚上的需要。但不管什么原因,总不能一直错下去,让常识性的错误贻笑大方,在国人面前影响咱秦腔的声誉。解决办法,首先是名家和正式剧团的演出应该注意纠正,称谓正确,起示范、引导的作用。我看戏曲研究院演出的《龙凤呈祥》,张飞没自称“张翼德”,尽管别人恭称“刘皇叔”,但刘皇叔总自谦“备”如何如何,可见是注意了正确称谓的。诸葛亮撑船一句“诸葛亮扮渔翁船舱打坐”也是如此。还有像《黄鹤楼》刘备唱“念刘备创基业无有根本”就很得体。其次就是电视台播出秦腔时应该严格要求,纠正错误称谓,不让错误称谓借媒体流传,情况就会慢慢好转的。秦地是我国戏曲文化的发祥地,秦腔是秦人古老的地域文化,在我们秦腔舞台上不能允许犯常识性的错误,贻笑大方。
转载请注明:http://www.aierlanlan.com/grrz/81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