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中国戏曲理论批评的依据都有哪些观

中国古代戏曲理论批评著作众多,涉及的范围也比较广泛,诸如戏曲作者、表演者、和观者等等,这实际上就是着眼于戏曲的创作、表演和剧场艺术等几个最为重要的部门。但古代戏曲理论批评的格局并不平衡,综观古代戏曲批评史,会发现,探讨戏曲创作的论作最多,论及舞台表演的相对较少。这种情况到二十世纪前期得到改观。古代戏曲理论批评戏曲期刊的盛行为戏曲艺术开辟了新的批评空间,而近现代戏曲舞台演出活动异常活跃,戏曲常被视为以演员为中心的“角儿”的艺术,这种艺术创作上的偏重,自然会牵引戏曲期刊的目光。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开始探讨场上艺术,有关表演的理论、批评文章在戏剧期刊上屡见不鲜,甚至超过了对戏曲文本创作的讨论。近现代戏曲舞台演出活动这里笔者所要研究的内容包括两方面,即供舞台演出的戏曲文本的创作理论,以及戏曲艺术家在舞台上塑造人物形象的表演理论。戏曲理论界有一度创作和二度创作的观点,“一度创作“即剧本文学的创作,由剧作家来完成。“二度创作”是以剧本文学为蓝本的舞台艺术的创作,由导演统帅戏曲音乐、舞台艺术、表演艺术等创作人员来完成。戏曲理论界由此可见,戏曲本身就是具有文学性和舞台性双重性质的艺术,在二十世纪前期的戏曲活动中,二者结合得异常紧密,这是笔者将它们联系在一起共同研究的前提基础。在中国古代文艺理论中,无论是一度创作,还是二度创作,都与“技巧观念”有着密切的关系,也即视文艺创作为一种技艺,与其他技艺的差异在于所用的材料不同。具体到戏曲艺术上,戏曲是以语言、语言、情感等为材料的技艺,自身形成了严格的技巧规则,诸如剧本文学创作遵循格律修辞的严格规定,舞台表演的“唱念做打”有着固定的程式等等。古代戏曲家论作曲写剧,喜用造物技巧比附,如明代的王骥德在《曲律》中写道王骥德《曲律》“作曲,犹造宫室者然。工师之作室也,必先定规式,作曲者,亦必先分数段,以何意起,何意接、何意作中段敷行,何意作后段收煞,整整在目,而后可施结撰。”清代的戏剧大家李渔在论述戏曲创作的结构问题时,认为“工师之建宅亦然。基址初平,间架未立,先筹何处建厅,何方开户,栋需何木,梁用何材,必俟成局了然,始可挥斤运斧。”在表演理论方面,最具代表性的当属潘之恒,他在《与杨超超评剧五则》中,分别阐释了“度、思、步、呼、叹”五个表演技巧,实际上是从演员把握自己与角色的关系,揣摩人物心理,形体动作和念白等几个方面对演员提出的要求,或者说是一种准则。演员只有掌握这种技巧和方法,表演才能自然精妙,打动人心。“度、思、步、呼、叹”五个表演技巧由此可见,“技巧观念”对古代戏曲批评的影响。然而,在二十世纪前期,戏剧期刊上的创作论和表演论延续了古代戏曲理论中的一些观念,戏剧期刊的编剧理论也涉及“技巧观念“,如有观点认为“制造一件艺术品,当然也和制造任何-°种物件无大区别,普通制造一件物件,比如说一张桌子,材料,器具,格式,和木匠的技术,这四种是绝不可缺的。制造一件艺术品,也是如此,现在以绘画作例,颜色纸张不就是材料?画笔画架不就是器具?格调派别……不就是格式?至于艺术家也不就和木匠同一的施用技术?另外,还有一些创作理论明显受到西方的科学实证观念,文艺思潮等的影响,与古代戏曲理论又产生了很大的不同。在创作方面,早在年,《春柳》杂志上就已经刊登了一些探讨戏曲创作问题的文章,如《论旧戏中之烘托法》、《论编戏须分高下各种》等等,主要涉及到戏曲题材内容的选择,戏曲的表现手法,以及情节、人物的安排。在这些创作论中,作者从古代戏曲批评中汲取了一些观念和手法。如《论旧戏中之烘托法》一文所说的“烘托法”,是“烘云托月”法的简称,这一戏曲批评术语来源于金圣叹对《西厢记》的评点,主要是指编戏时“陪笔”的运用,作者分场次、角色分配以及语言三个方面讨论。《西厢记》三十年代初,《剧学月刊》上刊登了刘守鹤的《论作剧》,这是一篇系统地讨论戏曲创作的理论文章。作者首先从文艺创作的目的谈起,认为新编的剧本“应当牢牢地把握着现实——现时的人生问题”,重视剧本的时代精神。在剧本的结构上,作者提出“一个剧的结构,要-一个起头,要一个结局,而起头与结局之间则需要一个最高点一极峰,“剧情不可无以极峰,而起头与结局反而不甚重要。”但现在中国戏曲的问题是太顾忌起头和结局了,尤其是结局必为大团圆,作者建议其实不妨将一些作品的结局改为悲剧。参考资料:《曲律》作者简介:本文系和幸福的开端的独家原创,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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