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胄告诉女儿,搞创作不要学我,像我你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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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胄,在新中国绘画史上曾写下浓重的一笔,作为人民艺术家,为弘扬中国美术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其伟大之处在于他不仅是一位艺术家,更是社会活动家。先后倡导建立了中国画研究院(现中国画院)、炎黄艺术馆等艺术机构,而其艺术情操和精神品格,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画家。作为这样一位卓越人物的女儿,梁缨为父亲深感自豪,同时,也循着父亲未竟的艺术道路,在延伸的同时,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著名中国画画家、收藏家,杰出的社会活动家”,或许当初在小小的梁淦堂的心里,自己不会有它们有任何关系。但谁能预知未来,因缘际会之中,在中国画坛中傲然出现一位黄胄。或许是因为历史必然赋予的责任,他走在美术发展的风起云涌的浪潮中,用自己的双手打下了一片天下。当初的磨难与惊人的坚持使黄胄为中国美术交上了一幅完美的画卷。而当历尽铅华,却看斯人已逝,回顾过往,褪去身上那层名利的外衣,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与常人无二的普通人,也是,一个最让女儿怀念的父亲。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梁缨眼中,父亲一直是个忙碌热情而不知疲倦的人,总是会有接连不断的应酬,往往会把她带在身边,于是耳濡目染,当时小小的梁缨也见到不少人们口中的大家,亲自感受到了他们的智慧与个人修养,收益匪浅。梁缨最开心的就是能与黄胄一同外出写生,一起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当时黄胄总会对小梁缨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于是年纪轻轻的梁缨在上大学之前足迹就已经遍布了大半个中国。尤其是在新疆采风的时候,与父亲游遍天山南北,领略到与中原完全不同的独特风貌。而在与淳朴善良的新疆人民接触之后,深刻体会到了少数民族同胞那种游牧民族的爽朗性格和与汉人不同的文化习惯。这在今后的绘画道路上为父女两人添加了珍贵的素材与艺术感悟。

黄胄常常对子女们说,年轻人应当去西北经受锻炼,等到身体与心智都完全成熟,年长以后倒是可以去江南看一看,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样的人生是在书本上怎样也学不到的,只有亲自体验才能了解,认真琢磨之后或许会有另一番感受。在下江南时梁缨也陪在黄胄身边,于是在那个文化资源匮乏的年代,亲自看到许多尘封在博物馆的珍贵文物。现在想来,在那样的一个个久未开启充满着古老气息的文物仓库中,博物馆员带着白手套,小心翼翼拉开一幅幅历史久远的珍藏画卷,黄胄指着其中一二对女儿耐心认真而又仔细的讲解,应该是很让人怀念的一个画面。这样接触古画的机会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而梁缨能够拥有这样美好的回忆,完全得益有黄胄这样一位亲力亲为的父亲。

传承艺术不遗余力在倡导建立中国画研究院(现中国画院)之时,黄胄可谓是竭尽全力,走批文跑建设,对于当时已经不再年轻的黄胄来说着实不简单。黄胄认为,中国画是非常值得研究的中华文化之一,应当得到发扬。中国文化也是要讲求延续,应当把“文革”造成的文化断层弥补起来。在那个年代文化层次普遍不高,许多人并未将中国画放在台面上,画家地位低,被认作是画匠。因此,黄胄本着振兴美术事业的精神,萌生了这个念头。首先,就是要把全国的优秀画家集结起来。在这之后,又要为画家们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创作条件,在黄胄的努力下,颐和园的藻鉴堂成为了中国画研究院的临时筹备处。

一些画家,如关良、钱松喦、宋文治、黎雄才、亚明、陆俨少等都曾在藻鉴堂作过画。于是,最初在年12月经国务院批准成立了中国画创作组,后在中央领导的关心及各方努力下,于年建立中国画研究院筹备组,年11月正式成立中国画研究院。而炎黄艺术馆的创办则是他更为杰出的代表作。黄胄在新加坡办个人画展时引起了轰动,有人提议建立黄胄艺术馆,他说,我个人不足以建馆,要建就建属于炎黄子孙乃至人类的炎黄艺术馆。经过4年的筹措兴建,年,我国第一座大型民办公助的现代化艺术馆——炎黄艺术馆终于建成。黄胄任艺术馆馆馆长,并捐献出自己收藏的古代书画文物余件和代表代、速写作品余件。这在美术史上称得上惊人的创举。

笔者在采访之前很好奇:为何在这样一个画学渊源深厚的梁家,梁缨的两位哥哥都没有继承家学从事绘画,单单作为小女儿的梁缨倒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在与梁缨进行的对话中,得到了一个令人心酸的答案。在特殊时代的运动中,由于受到重伤,黄胄被迫搁笔。人人自危之时,爱子心切的黄胄夫妇怎能让孩子搞艺术。于是两个哥哥先后从事了鉴定文物与金融的相关工作,当然,这已是后话。但当时文化的断层恐怕是那个年代给人们造成的最大伤害。在这样的外部环境中,只有最小的梁缨在浩劫之后恢复高考时面临着考大学。而她在当初没有系统地学习过中国画,只是在母亲先前的教导下练习过素描。于是在父亲的建议下报考了工艺美术专业,但却因为专科课不过硬失手。但或许就是这个契机,让梁缨认识到自己潜藏的绘画功底,也下定决心走上绘画道路。在黄胄的指导之下,苦练基本功,受到越来越多专业性的指点,画技层层见长。

毋论超越只求感真在梁缨小时候的记忆中,只要是在条件的允许的情况下,父亲每周都会带他们去北京的各大公园,完全保留住了他们应该有的童真。提到这些的时候,梁缨的嘴边漾着笑容,仿佛又回到当初牵着父亲的手,奔跑在公园草坪;或是与父亲骑车去香山,比赛究竟是谁骑得快的时候。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好像又被拉到了眼前。而黄胄也格外疼爱这个小女儿,还是在梁缨的学生时代,因为一次写生实在忍受不住恶劣的自然环境,她与杨之光的女儿计划去当时的龙湖酒店,而当时入住这样地方上的高级宾馆需要介绍信。

于是梁缨便报上自己是黄胄女儿的名号,经理听闻后只要求黄胄的一幅画便能答应两人的要求。梁缨信誓旦旦地保证没问题。而多年以后梁缨远赴德国求学,接到母亲的家书,称父亲也去了龙湖宾馆,替女儿履行了当初的承诺而并没有生气。虽然被母亲严厉地批评了一通,但听说父亲为了自己为酒店作画,心里还是暖暖的。然而就在5年的拍卖会上,梁缨第一次看到了父亲当初为酒店所作之画,毫不犹豫地拍了下来。在梁缨心里,那并不是一幅画,而是父亲对自己的满腔疼爱之情。

据说,黄胄酷爱收藏,喜欢戏曲,在梁缨口中也得到了证实。虽然黄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绘画与社会活动上,但对于收藏却格外留心,家中藏品也可谓是数目繁多。另外,黄胄对于中国传统民间文化的保护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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